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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喜欢皮肤好的女孩子吗?”

    宫子羽脸一红,起身:“哥!你这都扯哪儿去了……不行,我要再去和父亲说一说。”宫唤羽叫住他:“胡闹,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,父亲已经睡下了。”

    把人喊停,宫唤羽叹了口气,起身走到宫子羽面前,整了整他的衣领。

    与父亲宫鸿羽的严厉不同,宫唤羽作为兄长,对宫子羽关怀备至,虽然偶尔也头疼宫子羽的肆意妄为,却从不对他疾言厉色。

    “你啊,已经到了婚娶之年还这么莽撞,该成熟一些了吧?宫门的事务,你最好也尽早参与一些……”宫唤羽苦口婆心。

    宫子羽皱眉:“我不想参与……”

    宫唤羽在他额头扣了个响指:“你这话也就只准在我面前说说,在父亲和别人面前,你可不准提这些……”

    宫子羽的声音弱了下去:“有什么不能提的?父亲本身也不想我参与宫门的事情吧,大家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并非宫家血脉嘛……”

    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,宫唤羽有些心疼弟弟:“你怎么又说起这个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起身走到里屋,拿出来一件皮毛领的斗篷递给宫子羽,那毛又柔又蓬松,缝线精致,看着就十分保暖。

    “前几日北边送来了一张野貂皮,我让人赶制成了一件厚斗篷。最近山谷里夜露重了,你从小体寒畏冷,若是晚上出门,你就披上。”

    宫子羽张了张口,还打算继续说话,宫唤羽却立刻制止了他。

    “新娘的话题,到此结束。我要睡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宫唤羽重新转身走进里屋。

    房间大门重新打开,宫子羽抱着那件厚厚的斗篷走出来,一脸败色。金繁早已站在门口等待。

    金繁追问:“怎么样?少主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说是明天给所有新娘用毒……”宫子羽顿了顿,“宫远徵的毒……”

    金繁的眉头皱了又松开,竟认同地点点头:“如果是宫远徵的毒,那一定能逼问出刺客是谁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这太残忍了。”提到这个人,宫子羽轻轻磨了磨后槽牙。

    “不然怎么办,总比都杀了好吧?”

    宫子羽忽然压低了声音:“金繁,你还记得去年父亲罚我禁足一个月的时候,我们为了溜出去而发现的那条废弃暗道吗?”

    金繁脸色突变:“你疯了?!”

    他难道还想私放新娘不成?被金繁猜出了想法,宫子羽脸上露出狡黠但自信的笑容。

    金繁立刻严肃地说:“我绝不允许你这么做!”

    宫门戒严,夜巡的侍卫以整齐划一的步伐路过。

    刚过交更时间,侍卫营里,一群年轻气盛的男子正端着木制水盆,拿着换洗衣物行走在廊檐下。大冬天的寒气中,不少壮硕的年轻侍卫依然赤着上身在中庭练武,可见肌肉分明,拳脚有力。突然,一个华美玲珑的女子背影身姿婀娜地走进侍卫的集体住所。她所经之处,惊呼不断,年轻男子们的脸都涨红,特别是那些没穿上衣的,慌乱地一边抓过衣服遮挡身体一边行礼,结结巴巴的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侍卫舌头打结:“大……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另外的侍卫纷纷行礼:“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大小姐,您怎么来了?”


    “啊……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来人正是宫家商宫的独女、大小姐宫紫商。只见她的脸圆圆的,眉目间带着一种温润、吉祥的喜色,水灵、生动。她的眼珠滴溜溜地转,在年轻男子赤裸的胴体上来回打量,似乎很满意这侍卫营的盛况,眼角都弯了起来,嘻嘻痴笑。

    看见所有人对自己郑重行礼,宫紫商羞涩地摆着手。

    “不用,不用……不用穿。”

    一个正在套衣衫的小侍卫尴尬地停下来,穿也不是,不穿也不是。宫紫商冲着众侍卫说完,又害羞又有点娇嗔地问:“金繁呢?”

    年轻小侍卫回答:“金繁哥还没回来。”

    宫紫商略怒:“成何体统!这么晚了,夜不归宿,外面这么危险,你们这些男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,知道吗?”

    众侍卫低头行礼:“属下一定誓死保护好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宫紫商捂着嘴,喜得眼睛眯起来:“我也会保护你们的,放心放心。”

    众侍卫不知道如何回答,脸红低头。

    宫紫商又问:“有人知道金繁去哪儿了吗?”

    之前那个套衣衫的年轻侍卫小声说:“我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见金繁哥在少主门口……”

    宫紫商有些意外:“金繁不守着宫子羽,跑去少主门口干什么?”

    她寻人不得,但好歹饱了眼福,背影很快又消失在廊檐下。

    夜逐渐深了,寒露极重。地牢走道的火把燃烧着,发出闪动的光,结霜的石壁上水渍涔涔。

    两种行色匆匆的脚步声往地牢里走。金繁咬着牙跟在满脸自信的宫子羽身后。

    地牢里,云为衫原本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在墙角坐着,听到门口响起些许微弱的动静,她警觉起来,仔细分辨走廊尽头传来的声音。

    外面的守卫也正起疑何人深夜来访,看见是平日里对待下人最宽厚的宫子羽,表情松懈下来:“羽公子,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云为衫听得胸口轻颤,火把的烈焰映得她眸光轻轻闪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宫子羽掏出自己的令牌,举在守卫面前:“少主让我把这些姑娘带去徵宫,交给宫远徵试药。”

    守卫有些犹豫:“这么晚了试药?”

    身后的金繁斥责:“放肆!早不早、晚不晚,难道你说了算?”

    守卫紧张起来:“属下不敢!只是少主派下人通报一声就可以了,还劳烦羽公子亲自过来——”

    宫子羽故意冷着脸反问:“你是说,少主把我当成下人的意思吗?”

    果然,此话一出,守卫的牙齿直哆嗦:“公子息怒,属下该死!”

    宫子羽有些装不下去了:“哎呀,金成卫,你赶紧开门。”

    守卫赶紧低头默默开门。

    走道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云为衫紧靠着牢门。影影绰绰的火光下,她看清了来人。这个年轻男子身披斗篷,个子颀长,锋利的眉眼符合她对宫家人的想象,但这个年轻男子的眼眸漆如点墨,又有着和想象中不太一样的热情和力量,仿佛灼热的炭。

    云为衫本来心怀期待,但宫子羽快要到达云为衫牢房门口的时候却停了下来,他转身看着云为衫对面的牢房,对里面的人开口。

    “别害怕,我是来救你们的。”

    对面牢房中的上官浅抬起头,有些散乱的头发轻轻笼着她如烟似画的面容,一双温润的眸子里闪着湿漉漉的泪光,像江南烟雨笼罩下的小小湖泊。她站起来,走向宫子羽,怯声怯气:“公子,这到底是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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