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粥还温着,一点也不凉。余汕大口大口喝着,这可是古代的米粥,绝对的原生态,绝对没有掺香精,更没化肥,太好吃了,是一种地道的原始的香。余汕喝得起劲,目光和燕妮的目光一碰,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,燕妮却好像没有了早先的娇羞,深情地与他对视着,那眼眸里春意荡漾,柔情绵绵。
余汕说:“我自己来吧,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燕妮坚持说:“你就别多想了,你是大英雄,今后就由我照顾你吧。”
余汕说:“我有手有脚,不用你照顾。”
燕妮说:“我就是要照顾你,一辈子。”
燕妮爹娘一边准备着物杂,一边偷瞧着这对年轻人,虽然是逃难,却一点不慌张,甚至能从他俩交接的眼神里读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,幸福的感觉。或许觉得余汕和燕妮是天生地设的一对儿,加上刚才余汕杀敌的本事,是抗日英雄,燕妮跟着他肯定错不了,心里特踏实的缘故吧。
余汕喝完米粥,感觉全身温暖起来,轻松了许多,精神倍爽,突然想起了老伯,就说:“燕妮,我总觉得老伯不是一般人,感觉他有某种力量,他到底是什么人?”
燕妮说:“我也不大清楚,只知道大伙都叫他弓老伯,听说他当过八路军,消灭掉好多小鬼子,后来大腿被小鬼子打了一枪,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回村里来了。”
“怪不得他走路一拐一拐的。”
此时,燕妮爹娘已收拾好了衣被和干粮,催促余汕和燕妮说:“咱们赶紧上山吧,说不定小鬼子今夜就会进村。”
余汕和燕妮帮爹娘背着物品,就一起走出了家门,再次在晒谷场上跟村民聚合,然后纷纷上竹山岭逃难去了。
一路上,余汕和燕妮说着话,心里头却一直在想弓老伯和刚才的失手,他不敢确定,弹死田本藤、也就是说弹出第一颗小石子的到底是他自己,还是弓老伯,很不确定,反正他总感觉弓老伯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,在关键时刻激发了他的潜能,到现在,他的脑袋还是空的,一摇就掉锈。
唉!什么都不想了,逃命最要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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