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因为窒息而显得断断续续。
“好!很好!那你便生生世世在我煜王府为奴为婢!”凌栖迟越听越气,青筋隆起的手抡起一个巴掌。
半响,血淋淋的拳头却落在了妆台的铜镜上,凹下清晰的指节印。他盯着铜镜中面目狰狞的自己,觉得可悲又可气。他盼了八年,盼来的竟是个心有所属的空躯壳。
今日的喜酒,他喝了很多,此时醉意袭来。他踉踉跄跄地走过烟微身边,轻启那扇朱漆大门。
清风携着花香盈门,璧月与红烛相映生辉,好一个花好月圆夜!
凌栖迟再不回头看烟微一眼,只是脚步一顿,苦笑呢喃:“微儿,于你,过往当真就是一场云烟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