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月色下,他好看的像是一场幻梦。
蔺跃风没忍住,又想吸引了邬珥的视线,就从记忆里随便搜寻了往事,急急开口道“我有一件事,也是关于逃荒的。”
见果然把邬珥的视线吸引了过来,蔺跃风就心满意足了,争取把这事情说的更好听些“蔺清光是我的养兄,也是逃荒来的。他来时手里带着我父亲给的信物,是一只玉石耳环,特别好看。”
他先下用的就是蔺清光的脸,如此这般说着也没人打断了他,只是安静听他说着,鸦雀无声的样子。
却是这时候,蔺跃风还没有反应过来,听邬珥对他口中的玉石耳环感兴趣,就绞尽脑汁要把那耳环的样子记起来,细致地给邬珥描画着那是多么的独一无二的一只耳环。
他的话说的越多,白春柳他们的脸色就越冷淡。
正是等她们要制止这滔滔不绝的话语时,挨着邬珥坐的小宝撇着嘴,不想让二哥哥的视线多放在别人身上,就说“我们家里也有只一模一样的耳环,你在这里炫耀什么呀?”
曲小宝的声音落到地面上,好似水鸟砸在了湖面上,这圈人彻彻底底地安静下来了。
“咱们家哪里有那种耳环?”曲洪土抱起了小宝,将他的脸埋在了自己的怀里,对余下的人说“小宝头一次喝酒,吹了牛皮,你们别在意。”
他说着,也不顾及着小宝的抗拒,带着他就离开了这里。
曲洪土坐在这里时,沉默地好似隐身人,并不引人注意。
可他走了后,好似把这里的安全也带走了去,夜风凉凉的吹过来,让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。
“行了,怎么说了这么多?”白春柳紧跟着也站起来,听上去声音还是笑着的,却是不容置疑的强硬“今儿都喝醉了,回去吧,早点睡,省得明早头疼。”
霍川山率先和邬珥离开的,他们走了,蔺跃风和蔺清光也没多留,相继离开了曲家。
白春柳追着邬珥他们去了,原地只剩了曲立冬一人。
她沉默片刻,朝小宝和爹离开的方向走去。等进了屋,果然见得爹正拿了竹板子挞笞小宝,小宝泪眼汪汪的,不说话,咬着袖子面色苍白。
曲立冬把他从爹手里救了下来,待抱着他走回屋,小宝小声问“姐姐,二哥哥不是叔叔的孩子吗?”
“只要你认定了他是,他一定是。”曲立冬没直接回答,只是这样和曲小宝说道。
曲小宝于是又不说话了,安静了一会,他又说“上次你让我和蔺跃风说的话,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小孩子家家别管这么多。”曲立冬给他上药,边道“你只要知道,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耳的安全。”
那之后,曲小宝就不再说话了。
只等了曲立冬要出门离开,小宝才望着自己的姐姐,问着她“我还能做些什么吗?”
“你什么也不必做,我会给你你想要的。”
楼倚江轻轻吻着邬珥的脸,对他道“等我一两天的时间,我把那只耳环拿来给你看。”
邬珥疲倦地点头,他望着墙上的鬼画符,不知怎么的,心中涌上些许不安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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