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郑重声明道:“我绝对不会将这种吃屎的本事,列入适应的范围,这是只有小波哥才做到的适应。”
定风波闻言夸张地从板凳砰地摔落地面,碰巧,一个三十来岁,头戴扁帽,肩披抹布,长得笨笨的小二,提个大茶壶匆匆走来,一不留神,就踢到跌坐在地上的定风波了。
这个二愣子,惊叹道:“耶!你这个人好奇怪,为什么有板凳不坐,喜欢坐在地上?害我差点绊倒吶。”
众人指着定风波,嘲谑地哈哈大笑。
定风波老脸一红讪讪道:“我就是故意坐在地上要绊倒你,怎么,不行吗?”
二愣子想了想,点头道:“可以!可以!老板说,客人永远是对的。”
定风波无奈的一翻白眼,苦笑地坐回椅子。摇头叹道:“老兄,你还是标准的二愣子吶!”
二愣子动作熟练地为众人翻正茶杯,提起大茶壶,一一注满茶水后,愣头愣脑道:“老板在喂马,我这就去替你们叫酒菜,老板说你们要在通铺吃饭,过去时别忘记带着茶杯,否则没茶喝可不是我的错。”
二愣子理直气壮地丢下话,头也不回转身就走,来匆匆,去匆匆的消失在通往客栈灶房的布帘子后面。
东子等人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珠子,瞧着这位二愣子老兄大剌剌的离开,定风波不禁摇着脑袋佩服地啧啧长叹,大伙儿相对无言失笑……
夜,其实总是同样的天黑,只是,在不同的地方,夜,就变成千面,悄然地对着大地,展现种种不同的神秘面貌。
小巷里,老旧的客栈,习惯地挑起几盏灯笼,灯笼符合客栈老旧的身分,一样是又旧又老。
从灯笼里散发出来的光芒,自然是微弱的可怜,昏黄无力地在冷风中,“咿呀!”“咿呀!”的轻轻摆动。
一个巡更的更夫,在忽明忽暗的微弱光线下,尽职的敲锣打更,同时不忘用他呆板单调的嗓门,冷清清地叫喊道: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!”
(本章完)